周时身上被池嘉栩盖了两件外套,就连半张脸都埋在衣服里,要不是有安全带,她早从座椅上滑下去了。
娇喘声没断过,听得某人额头青筋直冒,握住方向盘的手捏了又捏。
根本等不急到房间,上了专属电梯,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,四肢纠缠,要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,衣服可能要从电梯一路扔到房门口。
池嘉栩架着周时的大腿夹在自家腰间,将她压在门后,手腕的皮带还未解开,周时就这样圈住他的脖子,视线一寸寸划过他的眉眼。
某人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颊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“我是那种人?”
池嘉栩深以为然地点头,低头一下一下轻吻周时的唇:“…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吗?”
“…嗯……两个月?”她对日期不敏感,每天忙都快忙死了,哪里有空想这个问题。
“46天……”他看了一眼时间:“嗯……11个小时17分钟……”
见周时瞳孔微微放大,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根本不想自己,除了气得牙痒痒,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惩罚她,最后只是狠狠捏了捏她的屁股,又打了两下。
“喂,很痛诶。”她眉头紧皱,哀怨地盯着他,池嘉栩仅用零秒就接上了信号,抱着她放倒在铺满花瓣的大床上,一只手拎着被皮带捆住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。
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小狗一样蹭了又蹭:“…那我给你舔舔好不好……舔舔就不会痛了……”
不等她开口,将她翻个面趴在床上,长腿压住她乱踢的腿,撩起短裙,原本白嫩的臀肉红了一片,指尖轻柔地扫过,周时扭了扭腰,晃得他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。
“不许动。”池嘉栩冷冷地命令道。
周时“听话”趴好,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,每一次触碰对她而言都是未知,手掌将她的双腿分开,略微粗糙的指腹拨开红肿的阴唇,用一根手指推着快要掉出来的跳蛋慢慢捅了进去。
震动声从清晰变得模糊,水声愈发明显。
“…骗子,你不是说要舔……唔……”话音未落,湿滑的舌头像灵活的泥鳅围在洞口打圈圈,两瓣臀肉被掰开,水淋淋的穴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鲜红。
下面凉飕飕的,周时忍不住夹紧,小穴一张一合仿佛饿急了,池嘉栩整个含住,大口吮吸着汁水,舌尖破开甬道伸了进去。
舌头虽然没有性器长,但胜在灵活,转着圈地挑逗肉壁上的敏感点。
跳蛋被顶得更深,她塌腰跪趴在床上,手里紧紧攥着被角:“啊……够了……可以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身体猛然绷紧,周时颤抖着侧身倒在床上,朦胧间,池嘉栩解开了皮带,亲了亲被勒出红痕的手腕。
“帮我。”池嘉栩牵着周时的手覆在自己的下体,她半眯着眼,用掌心去揉勃起的性器。
她轻轻一推,某人就倒在了床上,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,捏着裹满粘液还在振动的跳蛋,拉开他的内裤塞了进去。
池嘉栩闷哼一声,察觉身下的男人绷紧了肌肉,周时隔着裤子将跳蛋推来推去,掌心下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,在她还想继续玩的时候,被某人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“舔它。”